就上楼了。”
佣人想去扶他,却被他推开了手,“不用。”
“喔。”佣人尴尬了下,旋即又问,“您饿了吗?要不要厨房给您弄点吃的?”
“煮碗面条,送到卧室。”
“好的。”
傅景深拄着拐,艰难的上了楼。
卧室的门没有合上,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声音。
电视的声音,以及女人偶尔的笑声。
胸腔一阵不受控的火窜了出来。
他推门而入,神色冰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,“把我的伤口弄裂,你是不是很高兴?”
“......”
姜晚偏过头,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凝固,“那你呢,把我关在笼子里,是不是很高兴?”
呼吸困难,他下意识去扯领口,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没穿衬衫,顿了几秒,手又慢慢垂下来,像是某种无奈。
来到床边,他还没坐下,就被她嫌弃了,“从医院那种地方回来,不换衣服别碰我的床!”
他直视着她带着厌恶的眼眸,心里憋着火气,于是就这么在她的目光里坐了下来,无赖的道,“我受伤了,真这么嫌弃,就帮我洗漱换衣服,不然就忍着。”
“......”
靠得近了,香水味突如其来的钻进了她的鼻腔。
冷色调的幽香,似有若无,并不是常见的味道。
姜晚却瞬间辨别出来,这是乔雨最喜欢的一种香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