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,“什么?”
“阎惜风不是有间酒吧,让他帮杜公子挂个牌。”
赵亦,“......”
阎惜风那间是Gay吧。
杜沛想坐牢都成了奢望,将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,这样的惩罚简直是诛心,也未免......太过分了。
傅景深轻哼一声,“你好像对我的做法有疑问?”
赵亦回过神来,“我只是觉得,你跟杜向东一直有往来,这么做岂不是跟他撕破脸?”
“杜向东脱离了姜氏,对我来说,就是一颗废棋,他最好安分。”
“杜沛名义上是他侄子,可是私底下谁不知道,其实就是私生子,我恐怕杜向东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那就未雨绸缪,断了他所有底气。”
傅景深一脸阴冷,“伤了我的人,只有死路一条!”
“......”
赵亦心头一惊,想起他最近种种的反常,像是一点点印证着他自己曾经所说的话。
书香门第,淡泊名利的谷校长,都被他弄到破产,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?
......
姜晚转到普通病房的第七天,傅景深终于出现了。
很久没有见面,久到上一次见面像是上辈子的事。
姜晚脚上打着石膏,浑身绑着绷带,无法动弹也无法阻止他的出现。
事实上,她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,就想到了,如果死不掉,那么再见他是无法避免的事。
萧郁兰被他的保镖拦在了外面,病房里只有他们。
傅景深坐在病床边,眉目深邃,俊美如斯。
一切恍然如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