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面色变得苍白。
棋差一招,他跟姜晚之间,似乎注定了那般。
“你呀,就是坏事做多了,活该的。”萧郁兰忍不住继续吐槽,咂嘴道,“不过看在你这么关心我老公的份上,我给你指一条路。”
她挽起唇角,“下个月......已经月末了,也没几天了,尹家要摆酒宴,给尹霁外面的私生子庆祝生日,还拿梁蔓蔓威胁梁老出席,晚晚今天去找你,是想让你陪她代表梁家出席。”
傅景深看着她,“我出席尹家的宴会,晚晚就能原谅我吗?”
萧郁兰耸耸肩,“这个我可不敢保证,不过你也没得选,因为这是你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,做不做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傅景深,“......”
萧郁兰把手里带过来的伞递给他,“拿着!”
傅景深盯着看了几秒,迟疑着伸手接过来,但却没有撑开伞。
萧郁兰白了他一眼,“你淋坏了身体自己倒霉,反正我给你送过伞了!”
雨好大,天好冷,萧郁兰丢下这些话转身就往回走,她的身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。
傅景深却依旧表情麻木的站在雨里。
他不是苦肉计,他只是......想见她。
萧郁兰走进别墅,脱掉厚重的衣服,匆匆的上了楼。
推开婴儿房的门,姜晚连忙比了个禁声的动作,萧郁兰点点头,站在门外没有进去。
姜晚轻手轻脚的走出婴儿房,将门虚掩上,“乖乖又睡着了,他的觉可真多啊。”
萧郁兰一脸慈爱的从门缝往里看了看,“他还是小婴儿呢,一天少说要睡上十七八个小时才正常。”
“那我们别吵醒他,让保姆在里面看着就行了。”
“去我房间聊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