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一下楼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,她想也不想走到沙发,扯开男人的外套缩了进去。
贺明朗,“......”
萧郁兰,“......”
傅景深抱着她,扯了外套裹住她,皱眉道,“怎么不多穿点衣服?”
“醒来没看见你,外面吵吵嚷嚷的,随便拿了件衣服就下来了。”她抱着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“你好好的,拔郁兰的树做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?”姜晚愣了下,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,顿时窘迫的红了耳朵。
她想起自己在雨里捡树叶的事,这是什么青春疼痛文学?
林黛玉葬花,她姜晚捡树叶。
现在清醒过来,浓浓的丢脸感袭来,她捂住了傅景深的嘴巴,威胁道,“你敢告诉他们理由,我会杀了你灭口!”
傅景深吻了吻她的手心,眼底蓄着笑和宠溺。
两人这么旁若无人的温存调情,贺明朗都绷不住了,“哎哎哎,这边还站着两个大活人呢,你们两个低调点。”
萧郁兰抱着手臂,冲沙发上的女人抬了抬下巴,“不解释一下吗?早上我出门的时候,你还要死不活的,短短一天时间,发生什么了?”
姜晚笑了笑,“可能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。”
爱情的魔力?
这叫什么屁话。
萧郁兰皮笑肉不笑的掀唇,“姜晚晚,你确定要跟我这么胡编乱造?”
“不确定。”姜晚一骨碌坐直了身体,老实交代,“其实是傅景深给我听了尹霁的录音,误会都解开了。”
这话说完,傅景深只好把录音又播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