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所有的好处永远都会站在原地待命,等着傅总随时召唤,就像......她之前对他那样。
姜晚擦了擦汗,抬腿朝浴室走,“等我洗完澡出来,不想看见你还在卧室。”
傅景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起岳峰的话。
她这个性格......
就当是提前打预防针,顺着她吧。
傅景深起身离开卧室,去了客房休息。
手伤了,洗漱是个麻烦事,比起叫佣人帮忙,他宁愿自己瞎折腾。
右手裹着石膏,脱衣服都做不到,何况袖子卡在石膏的地方,需要拿剪刀剪掉。
傅总对着镜子折腾了好半天,才勉强把衣服弄掉,然后打湿了毛巾,力所能及的擦拭着能够到的地方。
擦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吊着石膏的绳子解下来,找了件宽松的休闲服套上,过程中无数次碰到石膏,男人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和烦躁。
费劲巴拉穿好上衣,他已经不想再穿裤子了,但是生活习惯和性格,又不允许他真空。
于是傅总围着浴巾,坐在浴室里,盯着一旁摆放的内裤,表情颇有几分滑稽。
姜晚推门进来,看见的就是他跟内裤较劲的画面。
傅景深拧起眉心,“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?”
姜晚撇撇嘴,“要不要我替你数一数,我洗澡你不敲门进来的次数?”
“......”
“都快残废了,就别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套了。”
姜晚说着话走过去,拿起摆在那边的内衣蹲了下去,“穿吧!”
傅景深垂眸,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姜晚抬头,讥笑道,“怎么,你还会害羞?”
“不行?”
“不是不行,就是觉得傅总的脸皮厚到子弹都打不穿,居然还会在这种小事上害羞,显得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