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天内不要热敷......”
军医絮絮叨叨的嘱咐,秦峫认认真真地听着。
“还有吗?”
军医下意识点头:“伤处要抬高放着,最好是......”
他话音忽地一顿,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,太子身边的人要怎么照顾,得东宫的人来听才行吧?
秦峫听得这么认真干什么?
他眼底都是茫然,却还是将需要注意的问题都说了,等说完才看向秦峫,却见他还在认认真真地取帕子。
都这么久了,竟然还没拿下来,而且那手......
“......上将军,您这手是不是受伤了?”
这没事抖什么呀?
秦峫动作顿住,他难道想抖吗?
可他一拽那帕子,就有血丝渗出来,铜盆里的水都变成粉色了。
他连话都懒得回,如临大敌的盯着水盆里的帕子,那里只有一点还粘在苏棠的血肉上,他得小心一点,再小心一点......
呼......
终于取下来了。
他长出一口气,下意识看了眼苏棠,两人的目光电光火石间交汇,又迅速分开。
虽然时间很短,甚至连一个呼吸都不到,他却仍旧为这个对视而欢喜,他隐隐有种预感,苏棠好像没有那么排斥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