觎国公府的家产,我自然会如实相告。”
红杏气得涨红了脸:“我家爷是国公府的嫡子,分家产是应当的,怎么能用‘觊觎’两个字?崔夫人,你不能这般不讲道理!”
“那就当我没说吧,茂生真是可怜,现在处境那般危急,竟也没人管他......告辞。”
她幽幽说完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!”
苏棠连忙喊住她,“他情形当真不好吗?”
“说了你们又不信,何必再问?”
崔氏头都没回,竟是真的要离开,苏棠再顾不得其他:“可以不要,我能做主。”
“姑娘!”
红杏忍不住开口,却被苏棠一口打断,“现在他的安危最要紧。”
红杏满心不甘,可还是闭了嘴。
崔氏这才满意:“这就对了,女人嘛,还是要以男人为天,快写文书吧。”
苏棠提笔写了文书,崔氏眼睛发亮,抬手就抢,却被苏棠一把摁住:“你先说他的消息。”
崔氏叹了一声,苏棠的举动在她意料之内,她也没再绕弯子:“他呀,方才进宫为太子求情,冲撞了皇上,现在正在打板子呢,我要是你,现在就赶紧进宫去找太后求情,晚一些就该来不及了。”
苏棠浑身一颤,脸色瞬间惨白,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。
崔氏欣赏了一眼她的慌乱,心里闪过一丝得意,戏做的这么足,她就不信苏棠不上钩。
“你快去吧,我走了。”
她拿着文书转身就走,面前的门却忽然被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