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发热这才转身去开药,石丫听完了大夫的话,对着秦峫怒目而视,虽然什么都没说,可意思却很明显。
秦峫扭开头,他也没想到苏棠气性这么大,被骂了几句就要气的发烧。
刚听见石丫这么说的时候,他甚至都以为苏棠是装的,直到进了屋子,被人抓着手生生担了那一声“娘”。
说来也是多亏石丫来了几趟,这才发现了人不太好,去寻了他请了大夫,不然以苏棠身边这个小丫头的怯懦性子,怕是人烧出个好歹来,她都没察觉,主子一天没吃饭没露面,她竟然只知道在外头打瞌睡。
秦峫对晖儿很有些不满,可到底是苏棠的事,他也懒得插嘴,见苏棠喝了药逐渐安稳了下来,他这才看向晖儿:“别提我来过。”
晖儿浑身都在发抖,忙不迭点头。
秦峫啧了一声,又是这幅仿佛他会吃人一样的畏惧眼神,明明是伺候苏棠的人,和她的性子竟然完全不一样......不过,明天苏棠就对他大约也是这幅态度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,没什么表情的走了,回武轩的路上迎面遇见了郑嬷嬷。
“方才听说爷让人去找了大夫,可是身体不适?怎么大半夜的还在外头?”
“不是我,是苏棠,”秦峫揉了下眉心,“已经没事了,都回去睡吧。”
他摆摆手,先一步走了,郑嬷嬷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,这些个妾室的手段还真是一模一样,当初国公府的那个填房,就用装病的这种手段将安国公从夫人房里骗走了很多次,现在苏棠在秦峫的后院,竟然也用起来了。
好啊,装病是吧?我这次让你装个够。
她心里有了主意,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,梦里狠狠教训了苏棠一顿。
秦峫却没能睡着,他思绪有些乱,有点莫名的遗憾,今天早上他其实想好了要和苏棠好好说一说的,结果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,罢了,反正他们之间本就是孽缘。
他心绪逐渐平复,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去练拳,却不想刚出了房门,就瞧见一道眼熟的影子提着热水走了进来。
他瞬间愣住,苏棠竟然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