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,比如,她就很怕他会忽然抓住她的手臂,像过去一样。
怕到心都在抖。
可他没有。
哪怕她一言不发的离开,漠视他,忽略他,把他当成真正的透明人。
傅景深转过身,看着她走远,直至离开这栋别墅。
男人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如同注水的气球,砰的一声炸开,留下痕迹,无处躲藏。
闭了闭眼。
傅景深走上台阶,在她坐过的地方坐下来。
看着她看过的风景,内心一点点平静。
从里到外的腐烂......
这样的话,莫名刺痛了他。
为什么治疗了两年多,她还是会说出这样悲观的话?
是没有完全的痊愈吗?
是因为见到他,所以又复发难受了吗?
这样的话,他不敢问,怕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两年,七百多个日日夜夜,他控制着自己不去找她,哪怕想到发疯,也一次都没有。
夕阳西下,气温骤降。
傅景深坐在冰冷的台阶上,从白天到黑夜。
越是近在咫尺,越是要克制。
这两年,他重新捡起了自己最擅长的事,把自己的爱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地方。
因为尝过放纵的快乐,所以重新封禁比以前还要艰难,难到他需要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来转移目标。
他打电话给慕朝朝,“晚上一起吃个饭,在皇朝会,司机会去接你。”
说完想说的,也不管她什么反应,有没有时间,便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