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傅景深听完不受控的闭上眼睛,再次陷入了沉睡。
姜晚坐了几分钟就出去了。
情况总会一天比一天好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
半个月后,傅景深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,哪怕还是很虚弱,但状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vip病房,比酒店的套房也不遑多让。
护工将傅景深抬上了病床,护士过来,往保留针管里连上了吊针的管子。
他现在每天要挂很多瓶水,各种各样的,因为不能进食,还要挂营养液。
姜晚就坐在沙发上,看见输液瓶见底了,就去按护士铃。
在这期间,傅景深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睡着,很少有醒着的时候。
哪怕醒了,说不了几句话就又会睡着。
医生说他这是正常的现象,但姜晚总是怕他会睡着睡着就过去了,偶尔还会去探他的呼吸,确定他还活着才松口气。
夜里是不需要挂水的,姜晚坐在床边看了他会儿,想去陪护床上睡觉,不知道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就在她撑着手臂摇头晃脑要睡着的时候,视线蓦的对上了男人清醒过来的眼睛。
姜晚心头一惊,连忙凑过去问,“你要什么?”
傅景深隔着呼吸机,含糊不清的掀唇说了第一句清楚的话,“你还是......短发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怔住。
她慢慢坐回椅子上,静默的看着他。
一时无语。
好一会儿,她才开口回应,“习惯了。”
傅景深盯着她,眼底浮起某种沉痛,“对不起。”
姜晚垂下眼睫,“你伤的很重,不要说太多,好好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