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对景深到底什么想法,你问过没有?”
萧郁兰好笑的说,“小孩子过家家酒,我都不稀的问。”
什么地下情人,随传随到,听着就像是儿戏。
“那高翠的事,她还生气吗?”
“气是消了,可是她跟高翠生分了也是真的,想回到从前是不可能了。”
萧郁兰了解姜晚,眼里容不得沙子,尤其是感情上的事,从傅景深缠着她这么长时间也能瞧出一二。
贺明朗笑着说,“跟高翠生分倒是不要紧,别跟我大侄子生分就行。”
“你大侄子跟木头的区别,估计就是他会走路,木头不会。”
“......”
贺明朗摸了摸鼻子,“也不知道他像谁。”
“反正不像你。”萧郁兰促狭的说,“要是像你,别说一个女人,就是十个也早就追回来了。”
贺明朗失笑,低头去吻她,“我就爱你这种拈酸吃醋的样子。”
萧郁兰抵住他的下巴,“是你自己说的,要坐一百天月子。”
贺明朗哀嚎一声,“还剩多少天?”
“儿子这不是才满月么,你自己数。”
“儿子是现在才办满月酒,又不是才满月,乖乖都快两个月了,别想蒙我。”
贺明朗认真的开始数,末了叹气道,“还有二十五天,我再忍忍。”
萧郁兰被他惹笑,跟他牵着手往家里走,“这就对啦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,隔天姜晚就说要去看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