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这天一早,温凉早早起床洗漱,把病服换下来,吃过早饭之后就在病房里等着傅铮过来。
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。
等到下午,傅铮才来了医院。
“抱歉,上午有点事情耽搁了。”
温凉笑着摇摇头,站起身往外走:“没事,现在也是一样的。”
傅铮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,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,“我们离婚,你心里很高兴?”
温凉心里一阵酸涩刺痛脸上,却带着微笑说,“是啊,我很高兴,终于要解脱了。”
解脱。
她用解脱二字,应当是对这段婚姻很失望吧。
“恭喜你。”
“走吧。”温凉望向傅铮。
“嗯。”
傅铮转身,拉开病房门。
门口站着两个警察正要敲门,看到傅铮出来,女警察一愣,问:“请问这是温凉的房间吗?”
这人长得好像傅铮呀。
“是。”
“我是负责温凉此案的警察,现如今警察局已经将两名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,只是现在两人拒不承认提前密谋计划,我来给温小姐重新做一次笔录。看是否有遗漏之处。”
“好。”傅铮把门让开,让他们进去。
温凉听到门口的动静,指了指沙发,坐下来,“二位请坐。麻烦你们了。”
阿姨立刻为两位警察倒水。
傅铮在温凉身边坐下来,靠着沙发带,双腿交叠,面色平淡。
只是有些人天生骨子里就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仪。
他往这里一坐,两位警察尚且年轻,莫名有点儿紧张之感。
“这位先生,请问您是?”
“我姓傅,是温凉的丈夫。”傅铮说,“我也想知道我妻子是怎么出的车祸,你们尽管问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