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指围。”店长笑着说。
他悄悄看了傅铮一眼,暗叹那枚鸽子蛋,可惜没卖出去。
随后就听傅铮说,“这两对吧。”
“好好好!”店长立刻喜笑颜开,那态度差点把傅铮当菩萨供起来,“傅先生,温小姐,戒指需要刻字吗?”
“不必了吧。”温凉说。
万一有一天她跟傅铮离婚,戒指转手也是一大笔钱呢。
“好,傅先生,温小姐,我们会尽快加工定制,到时候我会再联系二位。”
傅铮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看一下身边的温凉,“还有什么想要的吗?去挑一挑?”
店长立刻接过话来,“温小姐,最近我们店进了几条新款项链,给您拿来看看?”
温凉摇摇头,“不必了,我们走吧。”
傅铮牵住温凉的手,站起身离开。
“二位慢走,店长送他们到门口。”
两人重新回到车里。
车子行驶起来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买对戒?”温凉看了身边的傅铮一眼。
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想起我们结婚三年,连戒指都没有。”
他握着她的手,五指插进她的指缝中,在昏暗的灯光下,深深的看着她,“阿凉,我知道这三年里,我没有做到一个当丈夫的责任,而你一直在宽容我。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好好弥补你,把我们以前缺少的全都补回来。”
虽然,那日温凉松口说看他表现。
但傅铮仍然察觉到,这些日子温凉对他看似如往常一样。
实际上两人之间却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隔膜。
裂缝已经存在了,很难再恢复如初。
她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全身心的信任他。
温凉朝着他笑了笑,转头看向车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