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查看到倒数第三个时，他发现那人低垂着头，努力想要缩小存在感。
这种人要么是胆小，要么就是做贼心虚担心被查到。不管是哪一种都要试探一下。
“你单独站回来回话。”
当方牧被指到时，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他下手已经那么狠了，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没有去见阎王爷。
不但如此，还在这么多人里一眼就找出了他。
方牧越想心中的恐惧就越发放大，涉嫌故意谋害人命这个罪名可不小。
“您……您找我有什么事吗”
方牧规规矩矩地站出来，说话时还缩了缩脖子，看上去就是个胆小如鼠的性格。
而其他工作人员眼里并没有流露出惊讶之色，方牧在大家的印象里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淳朴农民。
对方越是遮掩，他心中的怀疑就越放大，“抬起头。”
方牧闻言心中一紧，不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这一切都被沈翼初尽收眼底。
这是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，看上去并不像奸诈之人。
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，而人也一样。
沈翼初周身气场全开，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杀气。
“拿人钱财替人办事，但也要有命在才是。”
方牧明显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威压，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。
他不傻，看得出经理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很好，对方身份肯定不低。
他这个小农民想要跟对方斗，无疑是鸡蛋碰石头。
在沈翼初审问方牧的空挡，天行已经去调出了此人的身份，“总裁，这是他的资料。”
方牧见对方轻轻松松就将他的身份挖了个底朝天，心中更加的恐惧。
沈翼初接过翻开了几眼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。
“呵，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做啊。”
这份资料上，记录了这人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