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手里拿着一双粉色的山羊绒手套,手套上还绣着绝美的镂空蕾丝花纹,精巧漂亮。
顾岑玺走到夏天面前:“天冷,要记得带手套。”
夏天:“哦,我又忘了。”
顾岑玺:“没事,我记得。”
他帮她把手套带在她的手上。
夏天带着手套,拍了拍手,往医院里面走。
顾岑玺与她并肩走在一起。
医院大厅里,夏天问顾岑玺:“嘴巴破皮要挂什么科?”
自从她昨晚好心留顾岑玺在她的闺房里睡了一夜,她嘴巴上的破皮更严重了。
夏天今早起来都快被嘴巴上的伤疼麻了。
睡了一觉,按理说,伤口应该恢复了一些,应该更不疼了啊,但更严重了是肿么肥事?
夏天侧过头看着顾岑玺,声音很凶:“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了?”
顾岑玺眼睛里闪过转瞬即逝的波动。
他回说:“我没有。”
夏天突然停住脚步,双手叉着腰,站在顾岑玺面前。
她仰头看着他,粉白的脸蛋看起来凶巴巴的,问他:“真的没有吗?那我的嘴一觉醒来怎么破皮的更加严重了!你给我解释解释!”
顾岑玺看着她嘴唇上的红肿破皮处:“我不是医生,我给你解释不了。”
“还有,你嘴巴上的伤更严重,怎么只怀疑我一个人啊?”
夏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顾岑玺:“我不怀疑你我怀疑谁啊,我身边就你一个男人。”
“还有,我为什么只怀疑你啊?还不是因为你
一亲人就有把人家的嘴亲破皮的不良习惯。”
顾岑玺反思了一下自己:“其实我也没有把人亲破皮的习惯,只是我前几次都太……紧张激动了。”
是真的紧张激动。
非常紧张激动那种。
一碰到她的嘴就紧张激动到无法控制。
然后就用力过度,小夏天娇嫩的嘴唇就破了皮。
夏天朝着顾岑玺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迈着大步往医院里面走。
“懒得理你,我要去看医生,好好治治我的嘴。”
顾岑玺迈着大步追她。
两个人一起去看了医生,又拿了一些药,然后走出医院,坐进劳斯莱斯车里。
两个人坐在车子后排。
顾岑玺问夏天:“接下来你去哪?我送你。”
夏天:“我现在已经放寒假了,全国芭蕾舞巡演还得几天才开始,我最近这几天都要闲着玩儿。”
顾岑玺问她:“现在你想去哪儿玩?”
夏天:“我要去我哥的新专辑发布会现场,去给我哥加油。”
顾岑玺:“正好,我也要去。”
夏天疑惑地问他:“顾总,你作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,都不忙吗?”
怎么天天围着她转?
顾岑玺回说:“不忙,我脑子聪明,工作效率高,工作一小时抵过别人三小时。”
夏天:“……好吧。”
劳斯莱斯车子发动,开往夏禹北的新专辑发布会现场。
与此同时,发布会后台。
夏禹北已经做好了造型,化了淡妆的他,乌瞳红唇更显妖孽勾人,皓齿明眸,倾城绝色。
夏禹北五官精致绝美,但一点也不女气。
他五官轮廓深邃分明,冰眸幽暗深邃又带着锐利,气质狂野不拘,不羁又性感。
夏禹北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经纪人赵铁柱推门走进来。
“北爷,你的身份证拿给我一下,我要帮你复印一下,签电子合同用。”
夏禹北的外套就放在椅子上,赵铁柱跟了夏禹北很多年,知道夏禹北的习惯,去拿他的外套里的皮夹。
夏禹北仰头靠在沙发上:“不用找了,身份证不在我身上。”
赵铁柱惊讶:“你的身份证不在你身上?!那能在谁身上?”
夏禹北没有回话。
他昨晚就知道他的身份证被倪曼藤拿走了。
倪曼藤那些异常的行为,当然逃脱不了夏禹北的眼睛。
只是,夏禹北没有问她。
夏禹北为什么没有问倪曼藤拿他的身份证做何用?
因为他知道这是她的秘密。
既然是秘密,就说明她不想告诉他。
至少现在,倪曼藤没准备告诉他。
夏禹北想,既然她不准备告诉他,他再去问,这其实就相当于逼问,在强她所难。
所以夏禹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,选择尊重倪曼藤,没有去问她。
但是被至爱的女人瞒着的滋味,真的很不好受。
夏禹北靠在沙发上,闭着眼,叹出一口气。
赵铁柱见夏禹北有心事,没有打扰他,走出了房间。
又过了一会儿,赵铁柱一把推开门跑进来。
“北爷,有个小瘪犊子、小王八羔子找你!”
夏禹北睁开眼,乌黑的眼瞳里闪现冷厉。
“盛鹤南?”
赵铁柱:“是他!这孙子跟你一直是对家,他来找你干什么?”
夏禹北脸上露出轻蔑的笑:“对家?旗鼓相当的叫对家,盛鹤南也配称我的对家?他给我提鞋都不配!”
赵铁柱连连点头:“对!盛鹤南不配!别说提鞋了,盛鹤南连给北爷擦屁股都不配!”
夏禹北朝赵铁柱摆手:“让他进来。”
赵铁柱把盛鹤南领了过来。
盛鹤南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,里面装着倪曼藤和夏禹北孩子的档案表。
盛鹤南坐在夏禹北对面的沙发上,看起来很气定神闲很有把握的样子。
“北爷,我今天跟你聊的事情,你一定很感兴趣!”
夏禹北唇边扯出一缕笑: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我这种国际顶流,跟你这种靠富婆上位的十八线卖肉鸭子不一样,我的时间很宝贵。”
盛鹤南被夏禹北讽刺的脸色发紫。
他道:“北爷,要我告诉你倪曼藤的秘密也行,我有一个条件,你必须先答应我!”
夏禹北殷红的唇边挑着嘲讽松懒的笑:“什么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