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找了个保镖。”
“??”沈晚瓷正要上楼,闻言脚步一顿,猛的回头看向李姐,“他知道我在a市出了事?”
李姐一脸鄙夷的瞧着她:“先生什么都知道。”
有脚步声响起,李姐瞬间又恢复成了以往的面无表情,转身去了厨房。
沈晚瓷:“啧。”
还是条变色龙呢!
她没打算要那个无脸男给的保镖,那人神神秘秘的,这个别墅也处处透着古怪,如果说是好人,那么李姐对她就不该这么有敌意,如果说是敌人,那个保镖估计不是保护她的,是要她命的。
她已经想好了拒绝的词,结果没想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居然是,在a市救她的那个男人。
当时她刚吸了迷药,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,这个男人从车里下来时,她大概看清了他的脸,“是你?”
“陆烽,男人简单粗暴的做了个自我介绍:“先生让我看着你。”
“在a市也是先生让你救我的?”
陆烽皱了皱眉:“那是我倒霉,正好遇到了,路见不平。””他穿着短袖,露出来的胳膊上有伤,很长的两道,结的痂还很新鲜,一看就是那晚救她时受的伤。
沈晚瓷半个字都不信,如果是路见不平,为什么在夜市的时候不救,他们当时在车上,她也没呼救什么的,他是从哪里看出来她有危险的:“先生是谁?或者说,先生是a市哪家的人?”
她看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。
陆烽神色如常:“那个看不见脸的,如果声音没变声,我只知道先生是个男人,其他的不知道。”
“连找你的人是谁你都不知道,就敢接活?”
“我就是一个干保镖工作的,有人出钱聘我,我接活,我只需要知道我要保护的人长什么样,雇主长什么样不重要。”
沈晚瓷虽然不信,但陆烽的嘴比薄荆舟那只蚌精还紧,无论她怎么套话,都套不出半个有用的字。
她嘴里的那只蚌精,此刻正在一家私密性极高的心理诊所,冷着脸看着医生将检查的仪器从他身上摘下来。
心理医生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,声音温和,像润物无声的春雨:“薄先生,您的身体没什么问题,甚至比常人敏感度更高一些,之所以会存在你说的那种对着您爱人,就没办法做到底的情况,应该是您太紧张她了的缘故,因为第一次的经历不太好,你怕再次伤害到她,才会有这样的反应,我这边建议您和您爱人多试几次,前戏可以尽量做的长一点,消除彼此的紧张感,当然,我这边也会尽量开导您。”
薄荆舟是阴沉着脸进的诊断室,也是阴沉着脸出来的,他也没管沙发上陪着他一起来的顾忱晔,直接就往外走。
顾忱晔正在发信息,余光扫到一截黑色西裤从眼前一闪而过,一脸懵逼的抬头,薄荆舟已经走远了。
他‘卧槽’了一声,起身追了上去:“你这什么表情,医生说没救了?”
薄荆舟的脸更沉了,医生说的那鬼方案,还不如没救了:“闭嘴。”
顾忱晔干咳一声,声音慈爱跟哄人似的:“你去哪儿?”
薄荆舟咬牙切齿:“去找沈晚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