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看起来像问最平常的事,面露微笑,没有半点恶意。
云母动作一顿,她抬头看向男子,脸色难看:“我们怎么知道,那贱人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,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她本人去,
别一天到晚来烦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。”
男子笑容消失,站在原地看着云母。
云冬儿感觉不太妙,这些来打听云盈夏的人,要么是郡主,要么是世家公子,和眼前这位,显然不是等闲之辈。
她挡在云母面前,说道:“你问的那些,我们不知道,我只知道因为云盈夏的事,许多人找上门,害我家没了活口的生计。”
男子听后笑起来,没有同她们计较,大概打听云盈夏的事情。云母没什么好说的,直接敷衍了事,把人赶走。
云母让云冬儿去关上门,小声怒骂:“只会在床榻上讨好男人的贱人,可把我们害惨了,如今和我们断绝关系,她过得好不快活。”
云冬儿听着就来气:“娘,你说这个人来是想干嘛,如果单纯问话,我们还不怕,就怕像那个没男人要的郡主一样来惹事。”
云母狠狠唾骂:“当初白眼狼还小,看她在襁褓里可怜,用心良苦养她到大,没想到如今这么对待我们!”
云冬儿听着很赞同:“早知道她这么坏,娘就不该将她生下来!”
云母脸色一晃,继续捶打手中衣物,越来越用力,越来越快,好像在敲打什么杀父仇人,恨不得撕烂衣物。
云盈夏早早醒来用了早膳,她手里端着水果,走在小树林里逛逛,大人去上了早朝,听闻皇上有事找大人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
她走累了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