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船夫吓的连连后退,口中爆粗。
柳穿鱼上来用脚踢了一下扔上来的东西,翻白眼儿道:“是不是这东西,这不就是一团烂水草吗?”
我用脚碰了碰,忙收回了腿。
不会动,似乎确实是一团缠在一起的黑色水草,外观非常像女人头发。
柳穿鱼拧了拧衣服说:“别发魔怔了,赶快回去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”
船夫回过神来,心有余悸道:“美女,你胆子真大啊,刚才真吓到我了,还以为碰到了毛西瓜,原来是水草。”
我忍不住说:“他娘的,我不知道一团水草有什么好怕的!就你这点儿胆量还敢说自己以前是老渔民!”
船夫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他擦了擦汗,赔笑道:“怨我怨我,总之没事儿就好,没事儿就好。”
这算是个小插曲,回到码头付给船夫钱我们便离开了,柳穿鱼再次叮嘱我,关于她的事儿要保密。
我表面答应,随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桥西宾馆,结果从前台口中得知,屎无常和他小徒弟李宝山傍晚六点就退房了,好像去火车站了。
“接啊...快点儿,快接电话。”
我看了眼时间,心急如焚。
“喂。”
打了三次电话终于接通了,我立即道:“是我!你师傅他人呢!让他接电话!我有重要的事儿告诉他!”
“找我师傅?呵呵,姓项的,我也有件事儿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儿。”
“我去你妈比的。”
李宝山骂了我一句,直接挂断了。
我在打过去他又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