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伴娘是不是青姨?伴郎是谁?用不用我当伴郎?”
田三久笑了,他道:“你?你还不够资格。”
“伴娘也不是小蛇,她和小洛十多年不说话了,她不把我婚房炸了,已经算烧了高香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说了你也不认识,是过命交情的一个朋友,你来了我介绍你认识,记.....”
聊到这里,通讯突然中断。
我看手机发现没了信号,在想有信号,只能到试验田那里。
一拍马背,继续赶路,最终在凌晨四点多赶到了试验田。
天还黑着,栓马进屋后其他人都休息了,只有把头和老郭在屋里点着灯下围棋。
“来了云峰,路上没问题吧?”
“没,一切正常,把头你没睡?”
“没,这不是在陪老郭下棋,老郭,该你走了。”
“嘶...这....这.....”
老郭拿着一枚白棋迟迟不肯落下,最终垂头丧气道:“不行,步步为营,防守的滴水不漏,反手的攻势又难以预料,太厉害了,认输了!”
老郭回头:“小子你终于来了,你借走我的三蹦子呢?”
我一愣,挠头说:“郭叔,你那三蹦子我开回去就坏了,现在正在修理厂大修,等修好了我在给你送回来。”
“你小子!”
“上次的发电机,这次的车!怎么什么东西我用的都好好的,到你手里全坏了!”
“郭叔你消消火,是我不对,来,抽根烟。”
老郭是个成年人,不是傻子,我们几次三番往山里跑,出来时又带了很多带着土的麻袋,他早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,他不会去举报,因为一个字。
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