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?”人走后我问。
“云峰,我倒不希望他们给这笔钱,相比几百万,我更希望对方永远欠我们这份人情。”
把头分析说道:“旧武会的确是刚刚成立,但我认为在不久的将来,它的势力会盖过如今的长春会和木偶会。”
我咂嘴道:“那得多久啊把头,不得二三十年啊?”
“不用,云峰,不信你看着,那天会很快,多则五年,少则三年。”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我倒不认为旧武会能发展这么快,不谈老牌组织长春会,赵清晚身边也有很多大高手。
不过话说回来,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,走着看吧。
这场雨看来要下一整夜了,为了保险起见,十二点多,我和豆芽仔穿上雨衣去古墓那里看了看,主要看盗洞口有没有塌方迹象。
结果自然是没有,我们的盗洞结实的很,回来的路上豆芽仔还一个劲抱怨说:“峰子,我今晚睡不着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咱们的好东西让人拿走了啊!我怎么能睡得着!”
我劝他道:“芽仔,其实把头说的都对,那东西留着迟早是个祸害,还不如主动送出去得个人情债,何况你急什么?墓里头好东西还多着呢,就算这趟活儿没有铜禁,咱们也赚翻了!”
豆芽仔听后点头:“有道理,那咱们赶紧回去睡觉,我困死了。”
......
雨声是天然的催眠音乐,回去后,我迷迷糊糊正睡的香,突然听到有人不断小声叫道:“小项子...小项子.....”
我睁开眼看了看,哪里有人?还以为自己做梦了,于是我又闭上眼继续睡。
不料,很快又听到人轻声叫道:“小项子....快起来,我在这里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