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厚书。
但我却总感觉这人极度危险,社会上不是有句话说,不要惹笑眯眯的人。
就这样,一场原本以为爆发的剧烈冲突,伴随着五先生的转身进屋,暂时避免了。
“云峰,你跟我出来一趟。”
将我叫到门口,把头向屋子里看了看,这才松了口气说:“还好,这人如我想的那样,算是个明事理的人,否则....恐怕刚才田三久手就没了。”
“啊?”
我小声说:“这么牛逼?可他看起来,怎么跟我初中的数学老师一个吊样?”
“可不敢这么说...”
把头皱眉看着院里方向说:“当时如果田三久把阿春姐妹杀了,那现在就是有理也说不清,绝对会牵扯到我们几个。”
“云峰,你知不知道,佳木斯精神病二院?”
“知道,现在谢起榕不是还关在那里?”我说。
“没错,那个地方.....”
把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明显惧色,他说:“佳木斯精神病院是长春会的,那个地方,据传闻比地狱更像地狱....”
“那里地上五层楼,地下一层地下室,关了太多疯子,也关了一些没疯的人,谢起榕只是其中一个。”
“88年出事以后,89年,长春会派人去找这个姓五的,就是想招揽他,去佳木斯精神病院,看大门。”
把头拍了拍我肩膀,让我早点休息,转身回去了。
阿芳家里虽然有空屋子,但住不下这么多人,因为自伤蛇已经死了,我们几个晚上又搬回到了那栋没电的院里,我们还有钥匙,把头留在了阿芳家,当然,那个五先生也留在了那里。
“喔喔喔!”
早上,村里公鸡的打鸣声叫醒了所有人。
把头大早上打电话给我说:“云峰,好消息!阿春刚醒过来了,只要人能醒来,就什么都好说。”
从这儿到村医阿芳家里,十分钟路程,我跟鱼哥说咱们去看看?鱼哥嘴上说:“不去不去,”可他的脚,却自己往那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