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情。”
“哎!”
赵爷重重叹了声,他在电话那头想了半天说:“我本人解决不了这种尸毒,这样,我明天和我徒弟阿布去吉首矮寨镇请一位高手,这人早年和我有些交情,我接上他在去四川找你们。”
“老伙计,我是尽力了,至于最后能不能把人救回来,我们大概率要听天由命了。”
把头再次连连表示感谢,说到了以后会去接他们过来。
出了这种事情没人能睡的下,我和鱼哥一组,豆芽仔和小萱一组,连夜上街上找阿春。
康定下了小雪,深夜很冷,街道上空无一人,往常路边热闹的河边儿大排档也早早收了摊,我和鱼哥打着手电,走在康定桥上。
鱼哥突然停下,他暴起一脚!直接踢断了桥头栏杆上的小石狮子头。
桥上被鱼哥一脚踢断的那个狮子头,后来好多年都没修。
看鱼哥这样,我心里也不是滋味,就劝道:“鱼哥你别这样,赵爷都说了,会从吉首请一位治尸毒的高手过来,到时一切都好了。”
鱼哥红着眼道:“兄弟!你说说!为什么,跟了老我的女人没一个有好结果的!”
说到这里,鱼哥话语哽咽了。
“你说,是不是因为我六根不净,佛门对我降下了惩罚,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惩罚我?”
我急道:“鱼哥你别这么想!阿春,小倩!她们都有自己的命数!去他妈的佛门!去他妈的佛祖!佛祖受香火不保佑自己的信徒,不如都去吃屎吧!”
鱼哥抬头望向天空。
天上连月亮都没有,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