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全吐出来了。
见自己兄弟成了这样,他哥黑蛋大喊大叫,把抱团的鼹鼠全摔死踩死,踢到了一边儿。
田三久过来看了,说让人开车送医院。
在路上就打回来了电话,说田哥不行了,刚到县城铁蛋就没气儿了。
田三久脸色铁青的说知道了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“老计,传话下去,这事不要对外传,就说是病故。”
“我知道了把头,不过把头,咱们在明,敌方在暗,还等下去?”
田三久冷冷的说:“时机不到,这笔帐加上,等。”
这事有些诡异。
我心想,这可能是五丑老四药箱子的报复,事后证明我猜对了,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就这晚后半夜,在现场闻到臭味的人都出了问题。
他们手麻脚麻用不上力,发低烧,呕吐不止,田三久带了口罩也没有用,他靠在车座位上,脑门上都是汗。
我上了吉普车,关上门问:“田把头,你怎么样。”
田三久脸色发白,吐了一口气说你怎么没事?
对啊,我也没搞清楚我怎么没事,因为我确确实实,曾两次闻到过鼹鼠的臭味。
想了半天,我在身上摸了摸。
我穿的衬衣内层里有个小口袋,带拉链的,平常基本用不到,摸到了有东西,是什么我自己都忘了。
等拉开拉链,掏出来一看。
是一个手工缝制的粗布香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