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终于在石门上敲出来一个牛鼻凹槽。
那天晚上,我们聚在坑下,一切准备就绪,每个人都面色沉重,因为今晚就是真干了,用这种天方夜谭的方式拉开自来石,能不能成功,全看今晚。
孙老大拍了拍小黄牛,不,如今已经不能叫小牛了,现在这三头牛只比我矮一点,已经很大只了。
可能是喂熟了,这头牛还伸出头来蹭了蹭孙老三。
“靠你了伙计,”他摸了把牛头。
一颗痣搞来的是当时市面上质量最高的登山绳,尝试了好几次,孙老大终于把拐子针通过门缝卡住了后面的自来石。
在牛鼻环上固定好拐子针,在绑上登山绳。
顺过来绳子先套在三头牛的脖子上,然后我们都捡起了剩下的绳子。
养牛百日,用牛一时。
孙老大把绳子背后,怒声咆哮:“拉!”
绳子瞬间绷直!
“拉!”
“拉!”
三头牛哞哞叫着往后拱,我和一颗痣一样,都使出吃奶的劲,脸憋的通红。
顿时,石门上落下来不少灰尘。
“坚持住!在加一把劲!”
“给我.....他妈的......”
“开!”
伴随着最后这声怒吼,身后的大石门传来一阵巨大的动静声。
反顶着地宫门的自来石,让我们拉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