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最近流行的那首西楼儿女歌里唱的,“陌生的朋友你请听我讲,许多年前我也曾有梦想”,但现实是经过了一年又一年,我的性格和对外说话开始趋于圆滑,我想许多人会和我一样,是这个社会改变了我们。
“浙江绍兴徐xx”,他这人犯的事儿很大,会玩电脑的或许有本事查看到什么什么裁判文书,那上头列的条条大罪随便哪一条都够牢底坐穿,如果在古代犯了这些罪,足够牵连九族。
他干过的事儿我就提一件,现在有网络很方便,可以试着搜以下这几个字。
“浙江诸暨第一悬案。”
诸暨的80后可能小时候听大人讲过这个事儿,当年诸暨的“连环持枪抢劫杀人案”,“绿洲珠宝行千万黄金翡翠被抢案”,那是多少年后,费了多的大劲儿才破案。
当时根据一枚yue南翻新枪上残留的生物样本dna,后来把犯案人锁定在了是“某个徐姓家族后代中”,硬是查了近四十米长的族谱最后才把他抓到。
......
回到店里喝茶,我笑道:“徐叔,我听你的口音里虽然有诸暨话的味道,但你肯定不是诸暨的。”
“怎么,你想查我老底儿?”
“我没那意思,就是单纯好奇问问而已。”
诸暨话自成了一脉,比如,“老板你想买啥书”这句话,诸暨它这里一般会讲:“劳掰马阿子虚?”
虽然离的近,但这句话你让杭州人或者义乌人来讲肯定不是这样。
我感觉他口音偏浙江东那边儿些,也就是宁波那一带,因为我和李康阳那些宁波人打过不少交道,所以我能听出来。
他道:“想了解我一些底细?告诉你也没什么,我是宁海人,早年我在老家干的机械五金生意,后来穷的吃不上饭了才混社会。”
我心想果然,原来宁海的。
“西瓜头....不是,是你干儿子告诉我,那件宋代银瓶是当年方腊遗物,关于这一方面的东西我还想多了解一些。”
他伸手想掏烟,我立即递过去说抽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