填了盗洞,检查了周围,确认没遗留下我们任何个人物品后,我们便把两麻袋文物装了车。
回去路上,小萱坐在车后头小声问:“把头,你们在底下用炸药了?刚才我听到了很大的动静声。”
“不会吧小萱,你在上头都听见了?”我问。
小萱点头:“听见了,而且听的很清楚。”
我们没放炮,肯定不是炸药声,小萱说的应该是藻石砸下来的声音,我没想到她在上面都听到了,不知道有没有被村民听到。
到了家门口熄火停车,我特意看了下时间,凌晨四点二十分。
“芽仔,文斌,天气不好,直接把咱们收的干草送仓库。”
把头讲的干草就是陪葬品,仓库就是红薯窖,到家门口了把头还这么小心。
鱼哥豆芽仔门都没进,他两一人扛着一个大麻袋直接去了后院,我先开门进屋的。
“谁在那里!”
屋里没开灯,一个黑影坐在桌子那里吓了我一跳。
我忙打开灯,就看到屋里坐着名风韵尚存的中年妇女,在一细看,竟是房东老季的老婆!我只见过她一次,好像叫什么杜鹃来着。
“婶.......婶子?你怎么.....”
“怎么在你们屋是吧?呵呵.....”
老季老婆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,她磕着瓜子笑道:“你们这些人半夜不睡觉,都去哪里了?我看你们裤腿上怎么都是土?该不会..半夜都去地里做农活儿了吧?”
此时小萱不动声色绕到了这女人背后,对我使了个眼色。
“我告诉你们!我老公早就发现你们这些人不对劲儿了!”
她猛的一拍桌子,气势汹汹站起来说:“我老公当过五年侦察兵!他早就发现你们不正常!你说你们收干草的!为什么总是昼伏夜出!还有!你们三轮车的轮胎上为什么会有田里的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