吠。
我把井盖盖严,闪身进了她睡觉的屋里。
屋里有股奇特的香味,很好闻,其实刚才我在女村医身上也闻到过,这股味道,像是某种高级香水,飘散在空气中。
我翻了床单,箱子,柜子,最后拉开床头柜的下层抽屉,看到里头有一瓶药,她家就是诊所,有药不奇怪,奇怪的是,这瓶药故意撕掉了标签。
拧开药瓶,顿时能闻到一股淡淡香味儿,瓶子里装了几十片淡绿色的椭圆状小药片,同样是没有任何成分说明的三无产品。
我拿着本子和药片悄悄离开了这里,带上了门。
晚上十点多天色全黑,村里没什么人,我走着走着,老感觉背后有双眼睛。
猛的回头!
又什么都没有,一个人影也没有。
看有家人门口停了辆自行车,我骑上就走,越蹬越快,很快离开了村子。
把自行车扔到山底下,我提着包上了山。
“小妹?小妹?”
“天宝。”
山洞里噼里啪啦生着火堆,小妹见我来了没说话,往火堆呢扔了两根干柴。
“我给你们拿了吃的,你们在坚持几天,等把头上来了,咱们就离开这里。”
“我把包留这里,你们帮我看着点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红眼睛撕开方便面袋,看着我,嘎嘣嘎嘣咬着吃,小妹也没吭声。
这两人太没意思,不知道他们在山洞里怎么相处的,我估计,可能双方三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。
下了山,我骑着自行车去了下蒋村,去找田三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