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羞惭道:“皇上恕罪,末将无能,还没有段玉卿的消息
祁隐听了,皱起眉,却也没生气,而是一脸平静地说:“那就继续找。朕估摸他已经逃出了祁都,你派人沿着回吉州的路追击
“是
阳霁应着,却没离开。
祁隐见他不走,又问:“还有事?”
阳霁扫了眼宁小茶,低声提醒:“皇上,璋先生——”
段玉璋还在城墙上吊着,都这么久了,本就受伤的人,感觉要不行了。
他实在看不下去,就过来求情了。
祁隐自然没忘了他,之所以不管,就是想他吃些苦,但当着宁小茶的面,还是要装一下的。
“你不说,朕都忘了,放了他吧,让人好生照顾些
“是。末将代他谢皇上隆恩
阳霁道了谢,站起来,匆匆离开了。
宁小茶看到这里,也忍到这里,一见阳霁离开,就急急问了:“你对璋先生做了什么?”
祁隐见她为别的男人而着急,心里吃味,克制着酸意说:“放心,没杀他,就是吊了会城墙
宁小茶不信事实如他说的那么轻巧,眼神很凌厉:“就吊了一会?你确定?”
一夜加上午半天的时间很久吗?
祁隐不觉得久,如果可以,他想再把人吊个几天几夜。
奈何宁小茶心软。
他冷了脸,决定拿事实说话:“小茶,不要怪我心狠,他一直护着段玉卿,如果不是他,我早杀段玉卿了,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。你知道段玉卿他们昨天杀了多少侍卫吗?他们昨晚还在祁都纵火,又害了多少人吗?全是他段玉璋的妇人之仁!他便是死了,也难辞其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