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淡:“哦,她啊,不知道。她不是你前妻吗?你问我?”
“我派人找了一圈,也没半点消息,总不能人间蒸发了
薄寒时勾唇调侃:“跟苏经年回英国了?你可以去英国找找
“……”
陆之律直觉南初联合他身边的所有人瞒着自己去向。
薄寒时和乔予这两人,铁了心的守口如瓶,问不出半点东西。
你问东,他说西,打太极的顶级好手。
陆之律靠在那儿,有片刻的怔神和失意。
薄寒时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烟盒,取出根烟来,轻轻将烟管揉松了点,插了根沉香条进去,扔给陆之律。
“别搞得自己像个情种。怎么着,南初真回来了,你要娶她?老爷子能同意吗?”
陆之律抽了口烟,这烟插了沉香条,入口柔和清香,几口烟下去,那股郁结稍稍散去。
他的脸沉在寥寥烟雾里,有一丝落寞,身体懒散的陷在沙发里,忽然前言不搭后语的回了句:“习惯真的挺可怕的
就像薄寒时永远爱抽插了沉香条的烟,没插沉香条的烟,他不抽。
陆之律呢,他好像早就全盘接受了那段和南初的婚姻,刚分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可回了澜庭别墅,看着她没带走的那整面墙的包、高定成衣、红底高跟鞋……心脏处难免有一丝落陷。
离婚之后,他很少回那栋别墅了,总是在陆家老宅住着。
薄寒时姿态闲适的靠站在书桌边,特理智的劝了句:“你和南初不适合
“我对不起她?”
薄寒时:“倒也不是,感情也不讲究什么对错,单纯不适合,除非你愿意为这段关系削足适履,或者她愿意,也行。受不得半点委屈和退让的人,不适合谈感情,更不适合进入婚姻
“你跟乔予呢,谁让着让?算了,当我没问,肯定是你没底线
薄寒时不以为意,走到落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一大一小,眸光不自觉柔软,“人都愿意给我生孩子了,让一让怎么了
陆之律思考了一下:“我还不够让着南初吗?”
薄寒时顺着他的话故意说:“嗯,是她太作
“……那倒也没有,但我跟叶雪初合作那事儿,闹得的确挺不痛快的,她总拿我和叶雪初跟她和苏经年类比,有的比吗?我跟叶雪初谈钱,她跟苏经年谈旧情,这能一样?”
薄寒时:“我认为不一样没用,她认为一样,那就是你的问题,你要么就去解决你的问题,要么就直接放弃。但我劝你算了,折腾来折腾去,老爷子也不可能再让她进陆家了。没结果的事儿,少费力气。反正没了她,你也照样活
是啊,照样活,可就是不痛快的很。
陆之律留在御景园吃了午饭。
小相思是个小话痨,看他一脸悻悻然,忍不住安慰他:“干爸,离婚而已啦,我也离过呢。反正你跟干妈在一块儿一直吵架,还不如离婚呢
她真搞不明白大人的脑袋,在一起那么不开心,分开了还是不开心。
陆之律面无表情的哼笑一声:“小屁孩儿,你很懂哦
小相思骄傲的扬着小下巴,“嗯呢!比你懂。干爸,你喜欢小宝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