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。
“嘶!”
“姑娘怎么了?”
姜芙醉酒这两天,白杏本就担心,现在她有一点不舒服,白杏都慌乱不安。
“把镜子给我。”
只见铜镜中的小姑娘面容娇憨,因为刚睡醒,眼中还有些迷糊,两颊飞粉,杏眼桃腮分外娇媚,最惹人怜的是那张樱桃檀口,唇不点而朱,微微嘟着清纯又不失魅色。
姜芙捧着镜子照了半天,秀眉微微蹙着,她问白杏,“你有没有觉得,我嘴巴肿了?”
其实白杏早就发现了。
前日她从萧荆怀中将姜芙接过来,回了二房的院子,给她梳洗换了轻便的衣服,就发现她嘴巴红得不成样子。
白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,只是她不敢想。
比起怀疑不近女色的萧荆,还不如怀疑是姜芙磕到了。
“有,我......”
“不会是那果酒的缘故吧,我看书上有过对酒过敏的病例,难道我也是过敏了?”
白杏还没说完,姜芙就自言自语说出了她的猜测。
“可......可能是吧。”白杏也想不通。
不过姜芙也不纠结,她放下镜子,让白杏给她穿衣。
只是在寝衣褪下的时候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对了,那天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白杏手一顿,“姑娘您不记得啦?”
姜芙断片严重,脑中混沌一片,什么记忆都没有。
她按了按额头,怎么都想不起来,“是蕴姐姐送我回来的?”
“......是三爷。”
姜芙:“!!!”
怎么是他?
不知怎么地,姜芙觉得自己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......
长公主府。
萧荆坐在书房中,手中拿着书,眼神却早已飘远。
云安进来送了几次茶水,可萧荆的姿势却从未变过,甚至手里的书都是反的。
“爷,要不我去问问白杏四姑娘醒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