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,多冷。
“你在水里都把我捏疼了。”她素手抚向腰间,娇媚的小脸微微皱起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“还有这里,现在还涨涨的。”
手从腰间移向胸前,姜芙低头看向那两处饱满,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睁开眼。
她这处儿长得实在是太大了。
她没见过别人的,但白杏的两个都不如她一个大。
平日多走两步路就累得忍不住喘,实在是累赘。
萧荆的眼神也跟着望过去。
小姑娘手心拖着,一脸天真的说着抱怨的话,他身子都要涨了。
那处有多软他今日是感受到了,像朵宣软的棉花。
不,比棉花还要软。
萧荆的眼神太过炙热,姜芙抬起头,正好和他触碰到一起。
她表情惊惶,猛地伸手遮住他的眼睛。
“你不许看!”
萧荆想说什么,梦境突然变得虚无,他醒过来,眼前一片昏暗。
小姑娘又被他吓跑了。
萧荆周身散发这冷气,寝居的温度都降了下来。
内室传来声响,下人被惊醒,过来问。
“爷,可是要起夜?”
里面静谧了片刻,复而传来萧荆低沉压抑的声音。
“送些水来。”
下人表情一顿,三爷竟然要水?
难道是......他家三爷想女人了?
这可真是稀奇了。
而另一边的姜芙则是吓得半宿没睡着。
不仅现实中的萧荆令人害怕,就连梦里的也变得那么吓人。
接下来的日子姜芙就窝在二房里看书。
香谱她已经看得差不多,现在开始看医书。
这些书都是母亲留给她的,姜芙不知母亲的身份,她也没见过外面的大夫,自然不知道这些医书的珍贵之处。
自她识字之后就翻这些书,虽然没实践过,可对书里的内容倒背如流。
只是医者不自医,她看完了一整箱子的医书也找不到自己做梦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