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你们大队的人,还认得点这种国外走私进来的好东西。”李工头点点头。
驾驶位的年轻小伙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凳子上,失去司机控制的吉普车开始蛇形起来。
阿恒也一头往前面栽过去,但李工头的大手一把揪住了阿恒的领子往后拽回凳子上。
他干脆利落往驾驶位一探身子,把住了方向盘,控住了吉普车。
车子稳当地开始慢慢降速下来。
这年头马路上车子本来就不多,又还是上班时间,人不多,周围的人也只都看了两眼,没再注意车子的异常。
不多久,车子慢慢地转进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路,擦着路边的树丛停下。
宁媛靠在窗边,浑身麻痹,想要打开窗子,却毫无力气。
她只眼睁睁地看着李工头下了车,把浑身麻痹却清醒的阿恒、司机、杰弗里都一一拖下车,然后分别扔进了边上的排水渠里。
水渠里现在基本没啥水,几个人被扔进去,都愤怒地瞪着眼睛看着李工头。
阿恒想骂人,但是声音却小得不行,根本大不起来。
“咱们也算相识一场,打牌了那么久,我也不杀你们,有人发现你们了,自然会把你们救上去。”李工头仿佛有些歉意地笑了笑。
杰弗里急得把嘴咬出血来,但是痛感一点用都没有。
李工头冲着他摇摇头:“别咬了,这玩意是神经性的,没有解毒药物,没用的。”
说着,他把头上的工人帽取下来,随意地扔在地上,转身走到宁媛的后座边上。
宁媛头靠着窗边,冷冷地看着他,声音无力:“为什么......”
李工头看着她,淡淡地说:“小宁顾问,这神经性气雾剂只会让人神经麻痹,我觉得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