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究,才装失忆吧?”
步烟浔皱了下眉,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。
最近这种情况,似乎发生得有些频繁。
就像她今早被催交毕业论文,她分明交上去了。
可她回去之后又不停地翻找论文,甚至还打电话去跟辅导员说,自己找不到写好的论文了。
直至辅导员告诉她,她的论文之前就交上去了,步烟浔才没有继续找论文。
这样的频繁遗忘,似乎对她的生活有了一定的影响。
不过步烟浔不在意。
她甚至觉得,自己要是有一天忘记了自己是谁,爱过什么人,那就更好了。
见江祁年没得到她的回应,有些担忧的样子,步烟浔干脆冲他扮了鬼脸:“略略略,笨蛋。”
江祁年最不喜欢别人喊他笨蛋,于是也顾不上去追问刚才步烟浔到底怎么了,直接追着步烟浔,嚷嚷着要收拾人。
御水湾
池砚舟把车子停好后,就径自下车往屋子里走了进去。
洛绾连忙快步跟上去,在两人都进屋时,洛绾便说:“今晚我和梁先生只是偶然碰到的,跳舞也是临时兴起,你不要过度解读。”
洛绾不希望被别人误会自己是不检点的人,尤其还连累梁执今。
池砚舟扯下了领导,冷眸对上洛绾:“不要过度解读?你是担心我会毁了梁执今的清誉吧?”
“梁先生又没有做什么,你真没有必要这样。”
“人家没做什么,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?”
洛绾对上池砚舟面若冰霜的脸,语气坦然: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而且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护着他?我们迟早有一天是要分开的,那时候我必定是护着另一个人的。”
这话音刚落,池砚舟的脸色一下子就冷到了骨子里,黑眸更是不可置信地瞪着洛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