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那种最最亲密的事情。
只是池砚舟还善存一丝理智，不好当着果果的面做这些。
所以这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池砚舟而言，简直漫长得像是一整个世纪。
他只能拼命和果果找话题聊，稳住自己。
只是池砚舟在不经意间，还是总把话题聊到洛绾和顾修然的事情上。
“果果，你妈妈现在都跟顾叔叔住一块吗？”
“对哦，妈妈和顾叔叔睡在一起。我想跟妈妈睡，但云奶奶说不行。妈妈和顾叔叔要给我生小弟弟。”
果果天真的回应着。
池砚舟听着这回答，前额的青筋明显了几分。
但他还是压制着怒火，又问果果。
“那你顾叔叔对妈妈好吗？”
果果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？好又不好？”
池砚舟追问着。
“顾叔叔对妈妈很好，但我上次看到他在房间里把妈妈欺负哭了。云奶奶却说那不是欺负，那是顾叔叔想要对妈妈好。”
果果说完，还吃了一个池砚舟给她的糖果。
她根本不知道，自己刚才的一番举动，已经把顾修然和洛绾出卖了。
而池砚舟听到果果这一番童言童语，眼眸随即又冷了几分。
一个男人把女人欺负哭了，有好些方式。
但能让佣人说是男人对女人好的方式，只有一个......
想到那个答案，池砚舟几乎从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腥味。
而这时，洛绾的声音从池砚舟和果果的身后传来。
“果果，到妈妈这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