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的命运还要苦。
顾倾颜愁苦眉脸地咽下药,看着他把糖咬在嘴里,又喂了过来:“这糖你一半我一半,有苦同吃,有甜同享。”
“有苦就不能你一起吃了吗?”顾倾颜咬住糖,咔嚓一声咬断。
刚要把糖块卷进嘴里,封宴就吻了过来。
一天没吻到这张小嘴儿了,听着她吧啦吧啦地说话,真是痛快。突然,帘子被人掀开,一阵清凉的风吹了进来,二人还没来得及分开,只听到一声惊呼。
“哎呀呀……”
是许康宁!
他正好进来,一眼看到两个人在亲吻,赶紧捂着眼睛退了出去。
“以后王爷那啥的时候,能不能在外面守个人,或者立个牌子,属下也好躲躲。”
许康宁隔着帘子在外面嘀咕。
“你师父什么都没教好,多嘴倒是教得不错。”封宴没好气地训道。
许康宁的声音消失了。
“你吓他干什么,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。”顾倾颜从他手里夺过药碗,皱着眉,仰头就喝。
“嗯,我哄你不肯喝,一个半大孩子进来一趟,你马上就喝了。”封宴又拿了块糖出来,喂到她的嘴边。
“我这不是怕占着人家的药庐吗?”顾倾颜咬住糖,笑着往他嘴唇上擦了擦。
“你就不怕我担心?”封宴拇指尖擦过嘴唇,从她手中拿过空药碗,把她拉进了怀里:“顾倾颜,要乖乖喝药,听明没有?”
“怕我死啊?”顾倾颜仰着微红的脸看他,满眸的笑意。
“还敢说这个字?”封宴捏住她的嘴唇,小声训斥道:“再说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“唔?”
要怎么不客气?
乖乖,今天刘小姐刚进大营,他就要对她不客气了呢!
封宴松开手指,低声道:“快点说,以后不再说那个字!”
“哪个字,死么?”顾倾颜存心逗他,故意又说了一遍。
“顾倾颜!”封宴脸一沉,心里突然间针扎一般的疼了起来。
她总提这字干什么?
明知道他听不了这字,非要说。
“不许再说!”他难得地训斥了顾倾颜。
“嗯,”顾倾颜手在他心口上轻抚:“不说,听我家夫君的。”
“王爷,刘小姐来了。她是来找师父求药的。”许康宁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,很洪亮。
顾倾颜挣开被封宴握着的手,快步走到了炉灶后面,拖过小板凳坐着。
封宴掀开帘子出去,看着刘锦瑜问道:“祈容临不在,你要什么药?”
“回王爷的话,小女的侍女水土不服,有些泄肚子,小女怕让侍女过来取药,祈大人不方便给,所以便自己过来求药。”刘锦瑜福了福身子,温柔地说道:“还请王爷赐药。”
“许康宁,把药给刘小姐。”封宴淡淡点头,转身就要进药庐。
“王爷,小女方才看到士兵们操练时喝水不便,有个法子可以大家喝水。”刘锦瑜又福身拜下,柔声说道:“此法简单,只需用竹管从水井入接入营中,便能随时取水饮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