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虽然也很担心,但未免让自己更加揪心,她带着尘尘出去对面的招待所开两个房间。
贺文山陪着他们一起。
林父的病房是四人间,就算陪床,也只有两张板凳,开房时林湘南便要了两间房。
她和林母带尘尘一间,贺文山和林康年一间,贺文山没有意见。
招待所里能洗澡,有食堂,开好房间后,林湘南和贺文山顺便带着尘尘去吃了个午饭。
林湘南给林康年和林母也分别打了一份饭。
至于林父,手术安排在今天,他这一天都不能进食。
吃过饭,林湘南要去送饭,却被贺文山叫住了。
“给我点儿钱。”他说。
“你要钱干什么?”
“我托人弄了几瓶酒。”
林湘南恍然。
关心则乱,她一心想让父亲赶紧好起来,却忽略了这些。
她心中颇为复杂。
原来,他并不是不懂这些。
摇了摇头,林湘南问:“你去会不会不方便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回房给贺文山拿了钱,两人一人去医院送饭,一人去弄东西。
林母看起来比林父还坐立难安,饭更是一口吃不下去,还责怪林湘南花钱买这么贵的饭。
“爹,你放心,杨医生是首都来的,水平高着呢,你别多想,一会儿打一针,睡一觉醒来就好了。”
林父点头,“知道。”
林母絮絮叨叨在一旁说个没完,不过,大家都知道她这是怕林父手术出事,倒也没人与她计较。
直到林父的手术快开始,贺文山终于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