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维德瞪他一眼。
“八成是要说,这一仗没有打的必要,是不是?”
“原来你也这么觉得?!”
吴越一瞪眼,顿时便像是找到了知音,刚要说话,便被赵忠扯着袖子往僻静的地方拽。
直到了没人的地方,三人才停下。
吴越也跟着继续道:“我们征战沙场,开疆扩土,皆是为了百姓安居乐业,但眼下四海升平,北溟也从未犯过我东莱边境,若仅仅是因为北溟现在无主,便想着趁机攻占,那是不是也太......太不讲武德了!”
“呵,这话你敢当着圣上的面说?脑袋不想要了?”
赵忠冷冷吐槽一句。
张维德也道:“但眼下时机攻打,的确对我东莱有利,至于缘由,圣上的野心便是缘由,扩大疆土对东莱来说,终究不是坏事,你我既为臣子,又是武将,便只要遵守一件事即可,那便是听令,莫要多话,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的吴越无话可说。
“可是......”
“别可是了。”
赵忠再度打断他的话。
“圣上今日召集你我,并非是商议攻打北溟是否可行,而是铁了心要打,你若不从,那便是违抗皇命。”
吴越未说完的话成功被堵了回去。
半晌,无奈叹了口气。
“可朔王......”
“功高震主,老夫早就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,眼下最头疼的,应当是陈峥。”
张维德长叹一声。
半晌,三人对视一眼,皆不再多说,默默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