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他,才对他点头。
司晚莞也不觉得自己丈夫不恭敬,反正司晏深对她也没什么怜惜之情了,面子上过得去而已。
更何况,丈夫的年纪比二叔大,地位也不低于他,就连她自己,也该在这些昔日的亲人面前扬眉吐气。
“二叔,您怎么来了?我们公司在那边搞活动,您过来玩吧。我知道您离婚了,给您介绍几个美女认识。”
司晏深本来懒得理她,可想到翰墨来团建他们也来,许枳还出了事,就有些怀疑司晚莞。
但是没证据,他也不可能凭空诬陷人家。
听了她不客气的话,他就淡淡道:“我虽然离婚了,但许枳还是你二婶,以后见到她客气点,要是给我知道你对她做些不好的事,我饶不了你。”
司晚莞心头升起的怨恨像被弄脏的积雪般,又冷又脏,让内心一片阴沉。
凭什么呀凭什么,她许枳就能活的好好的还有这么多人维护,她却要遭受这些。
司晚莞再也掩饰不住眼底的憎恨,红着眼看过去,“二叔,您大概忘了我们才是流着一样血的亲人。”
司晏深目光冷淡,显然并不在乎她的敌视,“要当亲人首先你得做个人,司晚莞!”
“你......”
阿拉法特拉住了她的胳膊,微笑着对司晏深说:“司总,多年不见,你还是那么说一不二呀。”
司晏深并不说话,目光却落在他的脖颈上。
那里,又一道很明显的抓痕。
许枳说,昨晚他抓伤了那个欲行不轨的人。
可关在暗室的那个,脖子上并没有。
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,阿拉法特哈哈大笑,去揉司晚莞的头发,“亲爱的,你昨晚太热情了。”
司晚莞也适时的表现出羞娇。
司晏深没再说什么,转身就走。
阿拉发特却喊住他,“司先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