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长裙,衬衫的下摆扎在裙子里,越发显得腰肢纤细,刚才蹲下起身的时候,臀部紧绷挺翘,裙摆又打着卷儿,就像一尾美人鱼。
在许枳另一边的陈轩,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符山涧头发有些发麻,江蕴也小声说:“这两尊佛怎么也过来了,你快想办法弄出去呀。”
弄是弄不出去了,符山涧赶紧端起酒杯,敬他们酒。
谁知俩个祖宗都要了石榴汁。
司晏深淡淡道:“病还没好忌酒。”
符山涧也不敢劝,看向另一边的景墨。
景墨则贱的毫无负担,“备孕,烟酒都戒了。”
许枳一听就挑起眉头,“景总,我记得您还没结婚呢,怎么,跟您的未婚妻要结束爱情长跑了?”
景墨笑的很坏,“谁说非要结婚才能生孩子?这个许律师不是最明白吗?”
就知道这条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还没等许枳说话,司晏深就替她出气了,“你也配跟她比,道歉。”
景墨道歉也毫无压力,“我忘了你是晏深的心尖尖,说不得碰不得,对不起呀。”
他话刚落,包厢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
司总这是又要跟许律师重归于好了?那陈轩呢?岂不是白忙活?
大家看向陈轩的目光,或同情或嘲讽。
可不管是哪种,陈轩都不愿意看到。
他举起酒杯对着司晏深,“司总,我敬您一杯。”
司晏深哪能把他这种人物放在眼里,就淡淡道:“我说我不喝酒,而且,你敬我,我就喝?”
这话很不客气了,有种欺负人的感觉。
在场的都是打工人,虽然要忍受资本家,可不代表心里对资本家没意见。
现在,他们都很同情陈轩,又觉得许枳是红颜祸水。
有个平日里对陈轩有好感的女生更是低低的给他抱不平,“他们俩个人耍花枪,凭什么拿别人当出气筒呀。”
许枳也觉得这样不好,她刚要说话,忽然听到陈轩说:“司总,酒您可以不喝,但话我要说,如果不能好好呵护,就不要骚扰,是个男人就要学会尊重女人。”
说完,他一口气喝了杯中酒,然后说了声对不起,就走了出去。
“陈轩!”许枳喊了一声,怕他出事追了出去。
司晏深皱了皱眉,也跟了过去。
眼看着,好好的局就这么搅了。
景墨却端起酒杯,“不管他们,我们喝。老符呀,这蜜月度的怎么样呀,具体展开给我们讲讲,让我们也长长见识。”
有人适时的发出猥琐的笑声,符山涧也赶紧说起看到的风景,这才过去。
外面,许枳到处张望,都没看到陈轩。
她正准备进电梯,却给人从后面一把抱住,拉到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