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br>景墨不打算惯着她,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去,他觉得最近对她太好,决定晾一晾她。
见他走了,星稀才松了一口气。
起身去浴室,先拿药洗了,又吃了药,把家里收拾赶紧,打开窗户散去药味。
景墨太精明了,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,他都能发现。
星稀弄好后已经精疲力竭,她躺在床上,一闭眼就看到了木蓉骚浪的样子。
她长叹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忘记。
半夜,她忽然给热醒了,开灯一看,景墨紧紧搂着她。
星稀推了两下没推开,他睡得很沉,身上有酒味。
看来是喝多了,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,只要不骚扰她就好。
与此同时,杨家。
杨家现在已经濒临破产,杨父带着自己的小情人卷了杨母这些年的私房跑路了,现在所有的债务都落在了杨鹤霄身上。
他还算个男人,没跟父亲一样逃避责任,每天出去求人帮忙,却缕缕碰壁,有些时候还给人整的很惨。
他知道这些都是景墨的手段,他现在都后悔死了,当初不该不堪杨诗晴的哭闹帮她下药算计景墨,这就是他的报复,虽迟但到。
看到他醉醺醺的进门,还等在客厅的杨诗晴嚯的起身,“你为什么要卖我的嫁妆,那是我的,你没权处理。”
当初杨诗晴嫁给景墨的时候,杨家给准备了丰厚的嫁妆,光是别墅就四五套,还有铺面、股票基金这些,还有金条首饰,如果是古代,可以说十里红妆。
离婚的时候,她没拿到景墨一分钱,但她的嫁妆,景墨也没要。
可没想到现在房子铺面都给杨鹤霄卖了,她手里只剩下一些包和珠宝。
杨鹤霄没理会她发疯,只淡淡的说:“正好我要找你,把你的珠宝理一理,明天送去卖了。”
“杨鹤霄你凭什么处理我的东西?你要死呀?”
杨鹤霄一把推开她,“杨诗晴,你可别忘了,这泼天大祸是谁闯的,要不是你执意要嫁给景墨,我们杨家会到这步田地吗?还有,你的东西?你有什么?你的所有都是杨家的,离了杨家你屁都不是。”
“你才屁的不是,还不都因为你没本事?要你再厉害一点,景墨敢这样对我吗?”
杨鹤霄觉得很累,前妻说得对,他迟早会被自己这个蠢货妹妹害死,现在报应来了。
他一把推开她,“别疯了!”
杨母出来看到了,气的直哆嗦,“家里都这样了,你们还闹什么?”
杨诗晴想要寻求母亲的庇护,“妈,他把我的东西都卖了,还想要卖我的珠宝。”
“那你给他呀,这个价要不是因为你,能这样吗?”
杨诗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妈,你也在怪我?”
“晴晴,妈不是怪你,可事到如今,你就一点没觉得自己错吗?我看你还是去找景墨,跪下来给他好好认错,让他放过我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