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的尖叫,许枳都能共情到她的绝望和害怕。
这是干嘛呀?她疯了大半夜的跑那儿去?
正看着,外面传来了敲门声,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也传进来,“开门。”
是司晏深。
许枳的心脏一抽搐,她咬紧了下唇。
“许枳,开门。”他的声音已经不耐烦,还带上了威胁的意思。
许枳走到门口,声音还带着愤怒,“不开,你滚。”
外面的人冷笑,“不开我怎么跟你算账,把我打成这样,你休想逃避责任。”
她打他了?
许枳觉得脑子有点不好使。
都说一孕傻三年,她这是开始了吗?
好好想了想,才想起来似乎用常雪楠的包甩了他一下。
那应该......也没什么问题吧?
她犹豫再三,还是把门打开,然后就是一愣。
门外的男人大晚上的戴着墨镜,正板着脸看她。
许枳有点害怕,这是要墨镜一戴,谁也不爱吗?
“你......”
他把墨镜摘下来,指着自己的左眼,“许律师,故意伤害,要怎么赔偿?”
司晏深的眼球发红,眼睛下面还有乌青,一看就像是给人暴揍了一顿一样,也怪不得戴墨镜。
许枳不由问:“我打的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那我真棒!”
男人把一管药膏塞到她手里,“给我涂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