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他真安静的抱着她,没有再做什么。
屋里很安静,俩个人的心跳在彼此耳边放大,外面的脚步声、说话声都变得庞杂,仿佛天外。
司晏深说话算话,真的只抱了一会儿就放开,他重重的在她唇上吮了一下,“我走了。”
许枳嘴巴张了张,想要喊他的名字却听到了关门声。
她愣了愣,开门想要去追,却发现他已经走进了电梯里。
电梯门缓缓关上,他也看到了许枳,就对她说了什么。
许枳在狭小的缝隙里分辨着他的口型,那是......“等我回来。”
那一刻,本来很坚定的心忽然紧紧收缩,等她反应过来,脸上已经冰凉一片。
抬手摸了摸,她竟然哭了。
许枳咬住唇,告诉自己送别的时候不可以哭,要笑着等他回来。
......
司晏深带人去了棉北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司家,当晚许枳就被叫回庄园。
书房里,司沛儒劈头盖脸的把她给训了一顿。
“晏深是谁?那是司家未来家主,可以媲美古代的王侯将相!你让他替你去那种地方找人,你你你......真是家要败出妖怪,你可把我们司家祸害惨了!”
要是在以前,他骂就骂了,许枳无所谓的。
可现在听他预设司晏深会出事,她就很不舒服。
“司老先生,您这话我不敢苟同。”她从没叫过司沛儒爸爸,他也不稀罕。
听到许枳的话,司沛儒挑眉冷笑,“你苟同不苟同没有任何意义,没有任何本事只能依靠晏深的金丝雀,要不是你现在肚子怀着我们司家的骨肉,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!”
道理是那个道理,但是做律师的从不是被动的反击,而是要主动出击。
许枳淡淡道:“您说我是祸害你们司家的妖怪,可难道问题不是你们司家一直存在吗?我不过是个打破平衡的导火索,即便换了刘枳李枳,您的母亲大儿媳妇大孙女该闹的还闹,可不能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。您年纪大了,只想维持基本的平衡,却把祸患都甩到了晏深身上,我觉得祸患不在我,而在您,一个没有做到绝对公平的父亲!”
“你你放肆!”老头一拍桌子,胡子都炸了。
许枳刚要说话,忽然手机响,她拿起一看大喜,“是他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