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。
她什么都没说,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,眼睛睁的大.大的。
司晏深也一言不发,俩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,无声的,也是汹涌的。
好久,司晏深替她拉拉被子,站起身来。
“有空,我们一起看月亮吧。”
许枳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窗户,外面不算黑,但那是路灯,不是月亮。
再转过头去,司晏深已经走到了门口。
许枳隐忍许久的眼泪落下来,唇瓣抖得不成样子。
司晏深握住门把手上的手也颤了颤,他闭上眼睛用力拉开,没有再回头。
门关上的那一刻,许枳呜咽出声。
第二天,亰市爆发出一个惊天大新闻。
司晏深做空了鼎盛,带着所有的现金,不知所踪。
同时失踪的,还有医院治腿的沈明微和她的妈妈何秀珠。
鼎盛股价一跌再跌,公司乱成了一团,哪怕司沛儒再出山,也无济于事。
而那些被提拔上的高管都辞职的辞职跑的跑,可以说他们是司晏深做空鼎盛的一环。
商政界都骂司晏深疯了,好好的企业家首富不做,这是要干什么?
有人说他爱美人不爱江山,也有人说他不是司沛儒的亲儿子,还弄死了大哥,所以才叛逃家族。
许枳听到这个消息,整个人像是掉在了冰窟窿里。
丁一握着做出的解药,“差一点,就差一点。我的朋友说,他肯定被药物和催眠控制了,才会这样。”
许枳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上一片晦暗,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,一看就是不能接受事实。
外面传来了敲门声,是乔臻。
丁一出去后,他把自己所知道的,跟许枳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