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刚才的怪罪转为同情,“以后不要追求刺激乱吃东西了,这种药对身体的损害很大,她醒来也会有干呕和眩晕反应,你好好照顾她。”
司晏深眉头拧的紧紧的,胡乱应了一声就把医生赶出去。
医生还是第一次给病人家属赶出病房,想说点什么看到门口虎视眈眈的保镖,摇摇头就走了。
有钱人呀,玩的真大!
许枳刚才在车上出了一身汗,现在浑身都湿透了。
他打电话让还在山上的保镖把许枳的行李送下来,又让人从车上拿下毛巾和他的备用衣服,先给擦了身,然后换上他的衬衣。
许枳睡的并不安稳,几次怕的喊救命,他把她搂在怀里,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慰,“别怕,我在,我陪着你。”
是熟悉的气息,她渐渐安静下来,却死死抓住司晏深的手臂不肯放开。
她这种全然依赖的态度让他又欣慰又难受,粗粝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珠,“一离开我就出事,我就该找根裤腰带把你绑在身边。”
许枳没有回应,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他手里。
手机响起来。
他怕打扰到她想要出去接,但又不忍心抽回手臂。
这么小的一点事,他竟然犹豫了几次,最后才接起,不过压低了声音。
打电话的人是乔臻。
“方便说话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下药的人找到了,是今晚参加篝火晚会的一个国外游客,他买通了酒店的服务员,换了许枳的水,现在在我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