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现在手里的钱还是这两年赚的,主要有《渡春》的片酬。
至于景墨送她的包和首饰那些,反正都是呦呦的,她也不需要算,就把自己手里的钱分了两份,一份留给呦呦,一份捐到了孤儿院。
她还准备把一套套二的房子过户给她的助理小文,这几年多亏小文照顾她,算是她给她一点小小的谢礼。
弄完了这些,她又累了,就倚着枕头睡了。
再醒来外面已经黑了,她记得白天那会儿时间大概是10点多,现在都已经6点了。
她的肚子又咕咕叫。
其实从得病后,她吃的真不多,但又不禁饿。
现在更大的问题是渴了,渴的喉咙直冒烟。
她想要去找水喝,但房门依然打不开,屋里没有水和牛奶,她也不想跟景墨求饶,就去洗手间喝了一点自来水。
清润的水流下喉咙,感觉好了很多,她又喝了些,用来顶住饥饿。
夜色一点点深下去。
景墨是半夜回来的,他喝了酒,进门后松了领带倒在沙发上。
“梁星稀,给我倒杯水。”
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,景墨后知后觉想起她被自己关禁闭了。
这时候,家里的佣人过来,“先生,我给您煮碗醒酒汤吧。”
“不用,倒杯水给我就行。”
佣人倒了水,他问道:“太太怎么样了?”
“太太......”佣人茫然的摇摇头,“我们一直没开门,太太在里面也很安静,没闹。”
“没闹?”景墨冷哼,大概还是在闹脾气。
他知道她性子硬,不是个轻易低头的主儿,那么就关着吧。
关到她低头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