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哪怕功成名就,还被父亲用破抹布往嘴里塞。
沈言思无惧他的打量,冲他点点头。
他早就听闻景墨的大名,现在见面更是不敢有一分轻视。
哪怕他背着个佛祖金身,也阻挡不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狠戾嗜血,什么佛子,就是个阿修罗。
景墨收回目光,冲司霈儒道:“司伯伯,节哀顺变。”
司霈儒因为他是司晏深的好友,对他的态度有些敷衍,“谢谢。”
景墨闪开身,又跟司晏深说了两句话,却没有立刻离开。
这种场合最有好戏看了,他可不能错过。
而且许枳也在,他得替司晏深看着。
别让些不相干的人欺负她。
因为许枳的到来,俩个孩子眼睛都亮晶晶的,就连司晏深也变得不矜持。
许枳轻轻拍拍他的手臂,什么也没说。
倒是司晏深目光斜了斜一边的沈蓝,压低声音说:“一会儿肯定要闹起来,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许枳嗯了一声。
司霈儒满肚子的气。
都这个时候了,儿子还跟那女人黏黏糊糊,可真是有出息。
他冷声道:“许枳,都已经跟晏深离婚了,我们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许枳没想道他面子不要胡乱发难,真想问问脑子清楚不清楚。
于兰蓝厉声打断他,“就算离婚了,许枳也是我孙子的妈妈,也是我儿子正在追求的女朋友。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能来,她为什么不能?”
本来可以忍到葬礼结束的,但司霈儒不做个人,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