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“他放屁,我女儿清清白白一个好姑娘,岂是他红口白牙污蔑的?”
许枳怕她犯病,忙安慰道:“您别生气了,反正都过去了。”
李竹抱住了她,“枳枳,你要相信妈妈,不管别人怎么说,那都是假的。”
许枳嘴上答应,心里却还是起了疑。
她学过心理学,能看的出来妈妈反应过激,一般急于掩饰什么的时候人才这样。
离开了医院,她现在觉得真有必要见见父亲,很多事也许只有他能给她答案。
沉思良久,她给陈悬打了电话。
陈悬像是早在等着她,“那好,我现在就去安排,明天上午10点,我带你去拘留所见人。”
许枳有些紧张,“我能给我爸爸带点东西吗?”
陈悬说了几样,许枳忙记下。
当晚,司晏深并没有回南景里,许枳忙着去拘留所的事,也没在意。
第二天上午,陈悬果然去律所接她。
车上,陈悬问她,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忽然要帮你吗?”
许枳淡淡一笑,“左右不过利益,现在你能让我见到我父亲,对我有所图才正常。”
他点头,“我的确是希望你能劝劝你父亲,早点把背后的人给供出来,你们也好一家人团聚。”
许枳愣了愣,背后的人?会不会跟那串蓝宝石项链有关系?
进了拘留所,陈悬让她一个人进去。
许枳一下就看到了头发斑白的父亲,半年前,他还满头黑发意气风发,现在干瘦沧桑,就像老了十几岁。
只一眼,她就忍不住掉下泪来。
许正源看到她一愣,随即转身就走。
“爸爸,我结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