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了,回去擦点药就好了。”
说着,许枳自己拿起鞋子穿好,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你是来找景墨的吧?那麻烦帮我带句话,想好死就别再继续做缺德事,否则他这辈子就该孤老终身,喜欢的想要的不舍得,都成空。”
说完,她推开他,上了陈悬的警车。
陈悬精神一振,立刻也上了车。
直到车子开走,司晏深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。
他手指间还沾着许枳脚腕的温度,可心却像是破了个洞,冷到骨头里。
她让他对景墨说的那些话,也是对他说的......
景墨打开门,看着司晏深笑也不是好笑,“脸上的脚印好歹擦擦呀,膝盖跪的疼不疼?”
司晏深一勾唇,忽然伸手就掐住了景墨的脖子。
景墨被他逼得后退,一直靠到墙才停下来。
他握住了他的手腕,一边咳嗽一边笑,“怎么不去掐许枳和陈悬,就欺负我个老实人?”
“你老实这天下就没人了?景墨,别自作聪明算计我。”
景墨推开他,神情一下阴冷了,“怎么了?只准你派人监视我不准我跟你开个玩笑?”
司晏深二话不说就脱了外套,“老规矩,打一架吧。”
俩个人从小都这样,遇到相互说不服或者起了矛盾冲突就打一架。
等一顿乒乓过后,屋里该砸的都砸了,俩个人躺在地板上,喘粗气。
景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转头冲司晏深笑,“你不行呀,是不是许枳把你榨干了?”
司晏深冷笑,“那你呢?有人榨你吗?那个女人,到底是不是梁星稀?”
景墨笑容凝结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