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送走,她舒了一口气。
收拾碗筷,扔到了洗碗机里,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
景墨是跟司晏深一起走的,医院那边杨诗晴在闹,他得去看看。
许枳他们的车子跟他并行了一段路,然后分道扬镳。
许枳笑了一晚上的脸,终于撂下来,她揉了揉,觉得自己都笑僵了。
司晏深伸出一只手替她揉,“不愿意笑就别笑,你以为她看不出来你有多勉强吗?”
许枳的眼泪啪嗒掉下来,“你说,星星的命怎么这么苦?”
恰好红灯,司晏深俯身来给她擦眼泪,“也许,这就是人生的修行,每个人都由给设定好的障碍。”
“那她的障碍好像多了点,亲情、爱情都没有。”
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许枳叹气,“也只有我了。”
灯光柔柔的落在了她脸上,照着小女人晶莹的眼睛,水洗一样清澈。
司晏深再次意识到不能让她伤心,就决定再帮梁星稀一把。
不过他没跟许枳说,有些事要做出成绩了,才能告诉她。
......
景墨在医院里陪了杨诗晴一整晚。
她很闹腾,一会儿这不舒服一会儿那不舒服,景墨很有耐心,对她很温柔,让人觉得他是个好丈夫。
要是没有梁星稀这个贱人,那景墨一定是男人中的天花板,绝世好丈夫。
天亮的时候,杨家来人,看到景墨在,也很满意。
杨太太就让他回去休息。
杨诗晴有些不高兴,等他走了跟妈妈说:“您让他走了,他又去见那个狐狸精。”
“那你能把他拴在身边一辈子?”
杨诗晴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,“那贱人命真大,这都不死。”
“机会有的是,你慢慢来,最近好好养胎,不要有什么小动作了。”
杨诗晴怎么能甘心,“那就让我看着他们天天鬼混吗?”
“不是还有丁碧柔吗?”
杨诗晴眨眨眼睛,“她?她家最近不都被司晏深打压的抬不起头吗?她能做什么?”
“让她跟司晏深去闹,最好再把许枳气出个好歹,那个贱人那么维护朋友,知道这是景墨干的,还能安生了?”
杨诗晴不由眯起眼睛,“好像也是呀。”
杨太太狞笑,“傻丫头,你也学着点,对付人不是只有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种方法。”
杨诗晴撇撇嘴,虽然她没说,但在心里觉得母亲被许枳弄进派出所一回,倒是学聪明了,以前也没见她这么有手段。
其实杨太太还真有些阴招。
只是这几年日子过舒坦了,她横行霸道惯了,给忘记了。
许枳的打击让她清醒过来,又重新用起了阴谋诡计。
这次,她让许枳和梁星稀都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