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挑她的份儿。
可看着母亲脸上的焦虑以及语气里的黯然,她有种恐惧的感觉。
本来,不是她最佳人选的丈夫成了唯一人选,她确实不该任性了。
手慢慢收回来,放在了司君木的腿上。
男人没动,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突出,手背青色的筋脉明显。
过了会儿,他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,又打起电话。
这次,他打给了呦呦的司机。
这次通了。
乔夏至隐隐听到车祸、医院的字眼,然后看到司君木车子变道,改了方向。
她压着脾气,“我们去哪里?”
“医院,呦呦出车祸了,你要一起吗?”
乔夏至只觉心跳的厉害,“当然。呦呦受伤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但乔夏至还是觉察到了他声音有微微的颤意。
车子很快到了医院,司君木人高腿长,乔夏至被甩在身后。
司机看到他,像是看到了主心骨,“司总,您可来了。”
“她人呢?”木木不由看向了亮着红灯的手术室,耳朵里一阵嗡鸣。
眼前也发黑,甚至连司机说的什么都没听到。
乔夏至却听到了,忙过去搂住他的手臂。
呦呦从洗手间回来,看到俩个亲密相拥的俩个人,鼻子不由得一酸。
他们真般配。
一个高大冷峻,一个美丽知性,而且家世年龄相当,谁见了都要夸一句金童玉女。
“小姐,您回来了。”
司君木一回头,就看到呦呦俏生生的站在那儿,不由三两步走过去,上下打量着她,“有没有受伤?”
她有些茫然,“我没有呀,我只是把晕倒在路边的人送过来。”